的小船翻了,现在该怎么办呢?”
“放心吧,我们早就已经发出求救信号了,估计很快会有救援赶到的。”
“你先别说了,我找几个人把你拽上来吧。”妈妈着急地说。
“不行,别拽我了,你们的船都已经超载了,”我急忙制止她,“我穿着救生衣,在水里泡一会也没事的。”
“可是你的脸色白得吓人,你的手比冰块还凉,你是不是很冷?我把衣服脱给你吧。”说完她就要脱自己本就不多的衣服。
“不不不,千万不要脱,衣服弄湿了穿在身上更沉。”我急忙制止了她。
“那怎么办呀,我把这些栅栏撬开吧,你顺着窗口就能爬进来了。”她用力去拔窗口的栅栏,发现这些铁条纹丝不动,根本就拔不出来,禁不住又哭了起来。
“先别哭,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她像看到了希望之光似的,眼睛睁得很大,哭声也停止了,“快点说。”
“您现在马上大声唱两首歌,船舱里的人肯定会少一半,这样我就可以进来了。”
“坏蛋,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开玩笑。”妈妈本来正在难受呢,听了我的话以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接着顺手拍了我一下。
“好了,不开玩笑了,我现在要跟您交代一些事情,很重要的,您拿手机录一下音。”我恢复了严肃的口气。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她不太明白,还是拿出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有条不紊地讲道:“我公司保险柜的钥匙在门口的灭火箱里,在林子凡那儿还有一个保险箱,钥匙就在办公室的吊灯上;我电脑和所有银行卡的密码都是您的生日,最值钱的邮票和手办放在家里的衣柜夹层里,杜晶芸给的
“为什么?”
她可怜巴巴地
“后悔什么?”
“你这不也是封建迷信吗?”
“嘻嘻,现在您抓不到我。”
“……”我依然像睡着了一般。
“北北的事我不再查了,行了吗?”
她愣了一下才说:“为什么这么叫我?”
“我没有睡觉……”我的头仍在往下沉。
“咱俩是两口子,有秘密当然要分享了。”
“一定是因为出发前没有鸣礼炮二十一响。”
“我不想听你的秘密,只想让你跟我在一起。”
“你还真是没大没小。现在为什么又敢叫了?”
“我早就想这样叫了,但怕您说我没大没小。”
“先别贫了,快想想怎么脱险吧。”她担心地说。
“咕噜……”我的嘴里只是发出一连串的冒泡声。
“又胡说,这跟鸣礼炮有什么关系?”妈妈反驳道。
“后悔昨天晚上没有跟我一起放礼炮。”我暧昧地笑着说。
“乖,听话,别任性了,你把这些事情记住我就放心了。”
“凌小东,你振作一点,不要睡觉。”她急得直拍我的头。
这次我连“咕噜”声都没有了,只是把头垂下来任她摇动着。
“我知道,咱们肯定会在一起的,但是你一定要把这些秘密记住。”
“我不记,我不记,”她拼命摇着头,“你就当我什么都没听见。”
“噢,对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