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您不会是兵器谱上隐藏的高手吧?”
我转身一瞧,登时吓了一跳,这间地下室不知什么时候放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除了藤条、竹鞭、木棍、扫把、鸡毛掸子之外,还摆放着衣架、直尺、皮带、水管、棒球棍,几乎都是打人的利器,墙上更夸张,挂着一个琵琶和一个孔雀开屏的装饰物,显得整间屋子阴森森的,好像那些武侠片里的密室,充满了恐怖的气息。
我心说您就别忽悠我了,这件事我哪敢说实话,说了以后只会死得更快,当下没口子地否认道:“千真万确,我没有跟她上床。”
“到现在你还嘴硬是吧?”
“我没有嘴硬,我们只是在一起亲亲嘴罢了。”
“别的呢?你们有没有……接触过对方的性器官?”妈妈犹豫了一下才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我回答得很干脆:“没有!一次都没有!”
她回复得更干脆:“我不信!”
“没有就是没有,您为什么不信?”
“我记得那次在我家里,你和她在床上把衣服都脱了。”
“那次不算,当时我喝醉酒了,而且还认错了人。”
“哼,你别狡辩,北北已经不是处女了,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不知道?”
“可能是运动损伤碰坏了处女膜,也可能是她自己抠破的,这些都有可能,您怎么就认定是我了呢?”
“这些可能性我都不相信,而且她以前承认过有男朋友,所以一定是被男人破了处子之身。”
“妈妈,您说的这些也都是猜的,就算有那个男人存在,也肯定不是我。”
“你的嘴倒还真硬。”
“我不是嘴硬,只是据实禀告。”我心想,那当然,我是警察嘛,嘴不硬还成?
“北北说过,只喜欢你一个男人,以后只嫁你这样的人,你们又这么亲密,你说我还会怀疑别人吗?”
“怀疑归怀疑,现在是疑罪从无,您不能屈打成招啊。”
“放心,我打你从来没错过,这几次也不会错,你就做好准备吧。”她又把藤条对准了我。
我看这顿打是躲不过去了,只好说:“能不能跟您商量一下,不要打脸?明天还要见人呢。”
妈妈想了想说:“好吧。”
我于是抱着头蹲在地上,任凭她对我抡起了藤条。起初我还以为她能收着点儿,想不到毫不留情,围着我转圈地抽,好像在抽陀螺,而且越抽越起劲,简直比旧社会地主婆打长工还要狠。我当初敢让她打也是以为她体质纤弱,不像蓉阿姨那么有劲儿,哪成想妈妈这段时间一直坚持锻炼身体,体力反而比以前增长了许多,打起我来不但精力充沛,而且富有技巧,打一会儿就歇一会儿,动不动还要更换一下手里的兵器,所以这顿毒打一直持续进行,直到我忍不住了,抬起头对她说:“母上大人,别打了,受不了了。”
“才刚进行了一会儿你就受不了了?你平时不是号称练就了金刚护体神功吗?”
“不成了,不成了,就算有金刚护体也早被您打成碎片了,现在完全是肉身护体,求您手下留情吧。”
“那可不行,冲着你犯的错误,就是打死你也不多。”
“没错儿,我罪该一死,但是思怡他们还小,是不是应该留我一条性命,让我把孩子养大,然后戴罪立功?”
“呸,你还想戴罪立功?你已经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