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她的软语温存令我如卧云中,又让我神魂飘荡,那一刻真想抛开一切俗物,就这么静静地随波而去,和她一同融化在蓝天碧涛里。
肩说:“北北……你这里有避孕套吗?”
“没有,要那劳什子做什么?”北北柔声说了一句,檀口里呼出的气息打在脸上甚是舒服。
“我觉得……不戴套很危险……”
“对于我来说……什么痕迹都不留下才是最危险的……”她反复地在我脖子和胸口亲吻着,还轻轻咬了几口,但是一点儿都不疼,甚至还有点儿舒服。我着实有些抵挡不住,也回吻起她来。
就在我和北北浓情缠绵的时候,一个美丽的女人正从电梯里走出来,缓步来到房子的门口。她穿着灰色的职场西装套裙,裙下是光滑的肉色丝袜与黑色高跟鞋,显得干练而又妩媚,她的蜂腰翘臀配上豪乳显得凹凸有致,细长的丹凤眼娇俏迷人,充满睿智女人的机敏练达,只是眼中不时闪过疑虑与不安,似乎内心正充满着矛盾与纠结。
没错儿,这位去而复返的大美女就是我的妈妈,她此时就站在北北租的房子的门口,默默站立了良久。她呆呆地看着门口,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对她来说,屋内是一个世界,屋外则是另一个世界。屋内也许正热火朝天、烈焰熊熊,屋外却是天寒地冻、如坠冰窟。
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她亲眼目睹自己的儿子老公和宝贝女儿亲热地搂着对方进了单元门,心里充满了苦涩和绝望,不知是该以妻子的身份去捉奸,还是该以母亲的身份制止一起伦理悲剧的发生。对于她本人来说,自己恰恰就是打破伦理大防的始作俑者,如今却要面对一双儿女突破人伦界限,这到底是一种讽刺呢,还是天理昭昭,报应循环?
妈妈又呆呆地兀立了一会儿才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是的,就为了这第一刻,她早就查清了我和北北的行踪,托人配好了钥匙,随后安排沈蓉、依依两人以“探亲”为名离开,安诺更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就“消失”了,接着骗我说去出差,实际上我前脚刚走,她后脚就从飞机场赶了回来。
为了不让家丑外扬,她没让沈蓉和依依、安诺上楼,自己一个人坐电梯悄悄上来了。她事先已经打听明白了,这栋楼房的阳台是不相通的,所以我和北北注定没有退路。她决定亲自揭穿这一对偷情的兄妹,看看自己生出的这两个冤家怎么面对自己。
妈妈轻轻拉开房门,身子却像中了定身术一样一动不动,似乎还在犹豫着是否要进入屋内。她作为母亲的心又颤抖起来,仿佛进去了就是残酷的你死我活,再没有一丁点儿周旋的余地。可是这个局终究不能不破,难道就任由他们俩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吗?
想到这儿,她把心一横,不管床上的那个男人是自己的儿子,还是自己的老公,她都要兑现自己的那句诺言:凌小东,你要敢碰北北,我就掐死你!
她深吸了一口气,脱下高跟鞋走进屋里,随手还轻轻带上了门,生怕待会儿有人听到这里面传出的惊天打斗声和喊叫声。
妈妈静静地在客厅里站着,耳朵捕捉着一切能听到的动静。很快,她就听到了从卧室传来的“咯吱咯吱”的床响声,以及最不想听到的男人女人的呻吟声。那个男人的喘息声年轻而有力,显得游刃有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前几天就是这个人和她共渡性海,几度把她送上了快乐的顶峰,没错儿,这个男人就是我,她的儿子兼老公——凌小东。
那个女人的呻吟声就动听多了,显得娇弱、急促,充满了对情欲的渴望,但又有一点儿羞涩,似乎才初经人事。妈妈不用再听下去就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了,除了她的宝贝女儿凌小北,还有能发出这样软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