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恐怕要等奇迹出现了。”
“所以说嘛,咱们都是为公忘私的好同志,旅店里的事不过是一点小误会,都是万恶的犯罪分子造成的,咱们都没有错。”
“你的意思是,你侮辱我的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唉,咱们都是受害者,平时您不是经常教育我为了集体利益要牺牲个人利益吗?这叫做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再说您已经揍了我一晚上了,有什么仇怨也都报了。”
她气得半晌没说出话:“你还真能狡辩,都已经上升到理论的高度了。”
“我是在跟您讲道理,您这么通情达理,一定会理解我的,是吧?”
“你说的都是歪理,你明知道躺着的那个女人是我,根本就不顾忌岳母和女婿的伦理关系,还美其名曰在执行任务,其实就是想占有我的身体,对不对?”她秀目圆瞪地看着我。
“您误解我了……”我装模作样地说。
“误解你?你这个大色狼,平时吃了我多少豆腐还不晓得吗?在海边那次,还有在我家那次,都差点被你得手了,你还敢说是误会?”
“您怎么又把以前的事翻出来了?”
“畜生,禽兽,没人性的家伙,”她在我身边走得越来越快,脸色越来越铁青,“利用女人无法反抗的机会占她的便宜,真是卑鄙、下流、无耻!”
“妈,您消消气,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想了……”我感觉到了她浑身散发出的怒意,心里又害怕起来。
“你自己做完了坏事就劝别人想开一点,这是你的强盗逻辑吗?”
“我也不是故意的呀。”
“放屁!你就是故意的!”她又喊了起来。
“您小点声儿,已经很晚了,当心被邻居们听到。妈,我建议这件事以后都不要再提了,让一切不愉快都随风而去吧,咱们应该把眼光放长远一点,以后人生
“不行。”
“等打完了再叫。”
“哼,又开始臭屁了。”
“别再打了,骨头要断了。”
“喝。”我呻吟着挤出一个字。
“能不能先给我叫一辆救护车?”
“妈,冲动是魔鬼,您要三思呀。”
“让你活动一下,一会儿再接着打。”
“你什么意思?”她目露寒光地看着我。
“怎么,下次还想挨完揍再吃宵夜吗?”
“您究竟想怎么样呢?”我无可奈何地说。
“等一会儿吧,大功臣。”她白了我一眼。
“我不敢说了。我饿了,咱们吃饭行吗?”
“看在人道主义的份儿上,不打脸行不行?”
的道路还很长,是不是?”我苦口婆心地劝慰她。
“您别讽刺我了,我只是想帮您排解压力……”
“被打成这样了还在占便宜?你是谁的薄情郎?”
“好吧,您想打就打个够吧。”我索性不求饶了。
“要不,您也侮辱我一回吧,随便怎么折磨都行。”
“你有种就再说一遍。”她举起棍子对准我的鼻子。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她秀美的脸上冷若冰霜。
“凌小东,我被你侮辱了,这件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急忙又缩成了一团,嘴里喊道:“戴上头盔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