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趁热吃了……”
己的主人而亲密地贴住了破洞而入的黑面和尚。
北北痛楚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解脱般的快乐,湿透了的几缕秀发粘在额头,粉嫩的乳房摇曳出了青春的浪花,那纤细的小蛮腰扭起来别有一番少女的味道,甭管我的鸡巴如何在蜜穴中出入,我始终觉得她还是一个小姑娘,还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花。
我从没想过跟我一起长大,充满嘲讽、争吵、阴谋诡计的亲妹妹有朝一日会躺在我的身下呻吟,我从没想过会把自己小便的工具插到她小便的器官里,我也没想过我们之间的亲情会变成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地步?为什么我们会像一对夫妻一样在这里享受鱼水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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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别的,单单她是我妹妹这一条就让我无法自制,每当做爱时想到这个被插得娇吟不断的女人是我的至亲,我就会变得异常亢奋,甜蜜的性爱突然变成了粗暴的征服,我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插得她如同狂风中的小船一般摇摆不定,雪白的肉体在眼前晃成了一道白练,鸡巴上的射意也越来越强烈。
“北北……你感觉怎么样了……”我的龟头被花心的软肉裹得一阵酥麻。
“我不知道……”她娇吁吁地喘息着。
“你还有多久到高潮?”我的语气越来越急。
“不告诉你……”她的脸颊红得如石榴花一般。
“我可能快要到了……我等你一会儿怎么样?”
“不用等我……”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既然她这么说,我也不想再忍着了,快速在花径中挺送了十几下后就要拔出来,她突然用腿夹住我的腰说:“射到里面……”
我愣了一下,不知该不该听她的,便在这犹豫之间快感已如山洪暴发般呼啸而至,我的龟头情不自禁地向蜜道最深处捅去,几梭子子弹都打在了花穴深处,烫得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一口将我的舍头噙住就不放。
高潮终于如约而至,我们俩忘乎所以地拥在一起,恨不能把对方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这时我又忘了她是我的妹妹,而把她当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不顾一切地和她吻了个天昏地暗。
等到我们分开的时候,舍尖还恋恋不舍地纠缠了一会,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妒忌的声音:“行了吧,还没有亲够吗?”
我和北北吓了一跳,像被捉奸在床似地猝然分开,转头一瞧,安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来了,正坐在椅子上醋意浓浓地看着我们。
“你进来怎么不打招呼?”我问她。
“我敲门了,你俩做得正欢,没搭理我。”
北北红着脸问:“你有什么事?”
“你叫得太惨了,我想看看有多疼。”
“我看你是等不及了吧?”北北哼了一声。
安诺转头看向我:“可以拔出来了吧?”
我和北北听了都有点发窘,她低下头避开安诺的眼光,我也从北北身上缓缓退出鸡巴。尽管我抽出来的动作比较轻,北北还是发出几声轻呼,估计是被肉棒刮得穴内嫩肉隐隐作痛。
看到她穴口流出的白色精液,我问她:“你想怀孕吗?为什么不让我射到外面?”
“我做了预防措施了。”
“刚才是不是很疼?”
“确实有点不适应……感觉比第一次做的时候还要疼。”
“后悔了吧?以后还敢再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