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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实说了吧,今晚就算安诺不约我,我也要把她约出来,这一炮非打不可,而
泄洪一般汩汩流出来,带有一种涩涩的味道,和妈妈、北北的味道都不同,看多
立刻换了一副受惊小鹿般的表情,故作恐慌地哀求说:“哥哥,你想干什么?”
…快闪开……我要尿啦……”我的嘴刚挪开,就有一道道水柱从她的小穴内喷出,
次我
可要来真的啦”,像一只真正的大色狼一样扑向了自己的妹妹。
不得不承认安诺的演技真的很高,她欲拒还迎地和我推搡了半天,既不生硬
抗拒又不主动迎合,弄得我的心痒痒的,鸡巴越来越胀了,恨不能马上插进她的
桃源仙洞,她还火上浇油般在我耳边低语说:“哥哥你好讨厌,一见到人家就想
做坏事。”
我眼冒绿光地脱着她的连衣裙:“好北北,别害怕,让哥哥带你去飞翔。”
“不,你的眼神好吓人,我才不信你呢。”她的表情越来越像受害者。
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模仿北北特别像,那就只能是安诺了,她的一颦一
笑像极了北北,只是还缺少一点东西,对,就是缺少处子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纯
真和颤抖,那种面对破瓜时的恐慌和痛楚是非处女的人无法模仿的。
这时我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把鸡巴插到一个洞穴
里发泄欲望,安诺的表演更加激发了我的兽性,我几下子就把她的裙子掀到头顶,
眼看要脱下时,她怯生生地抓着裙角说:“哥哥,你把灯关了行吗,有亮光我害
怕。”
“好吧。”我转手把壁灯关了,卧室里马上漆黑一片。你别说她的这个反应
还真挺像北北,北北一向胆小害羞,将来她的新婚之夜十有八九是在黑暗中度过,
所以把屋子弄黑了反而更真实。
还有一点,在黑暗中看不清安诺的脸会让我觉得不容易出戏,否则总要躲着
她的脸不看感觉很别扭,如果闭眼睛做爱呢,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屋子黑下来也给我增添了几分安全感,体内潜藏的狼性好像一下子都苏醒了,
虽然不能和北北真正地做爱,但能用角色扮演的方式与她“欢爱一场”也算得偿
心愿了。
我带着几分期待与兴奋,回身继续脱安诺身上的连衣裙,没想到还是遭到了
她的反抗,看来她入戏太深了,可惜她的力气不如我大,最后还是被我把裙子扒
了下来。
被脱光以后的安诺不肯投降,抓着裙子不松手,我发力拽了两下没拽动,两
个人僵持了一会后,突然不约而同地松了手,结果一起摔到了床下。
这次我可没有心思再泡蘑菇了,一个鹞子翻身就从床的一侧爬了上来,她的
动作没有我快,慢慢悠悠地刚从另一侧上来就被我按倒在床上,她光溜溜的身子
寸缕皆无,已没有任何可以依托的了,我迅速分开她的双腿,扶着肉棒在她的穴
口摩擦着,口中得意地说:“好妹妹,这次你还有什么反抗的?”
她的穴口似乎比刚才更湿润了,我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脸,温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