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胜少负多。这时我才发现,杜晶芸原来是个扑克高手,那天喝酒她不过是故意输给我罢了。
虽然喝了不少酒,我依然尽力保证不失态,她反而有点不满意了:“东弟,你怎么这么拘谨呢?那天你的表现可不是这样的。”
“那天……我是怎么表现的?”
“那天喝到最后,你一直跟我勾肩搭背的,又亲热,又体贴。”听她的口气,我当时可能搂着她的脖子说了好多套磁的话,但是现在绝对不能这么做。她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把我灌醉以便浑水摸鱼,我可不能让她占了便宜。
打扑克我是赢不了,以她的阅历,玩别的我也未必能赢,我灵机一动,决定跟她比一些技巧类的项目。这时我的心里还残存着一些念想,希望能拖住时间,等妈妈来救我。
我打开两个牙签筒,把牙签都倒出来,将两个空筒放到茶几的另一端,对她说:“芸姐,您看比这个行吗,咱俩站在茶几的这边,把牙签扔到那个筒里。以扔十次为一局,谁扔到筒里多的就算获胜,输了的人要罚酒一杯。”
“如果两个人扔到筒里的牙签数一样呢?”
“那就加赛五次,直到决出胜负为止。”
“好吧。”
她终于兴奋起来,开始跟我做这个游戏。对她来说,玩得开心是最重要的,输赢可能倒是其次。
以她今时今日的地位和身份,别人跟她说话无不毕恭毕敬、谨言慎行,谁也不会像我这般不拘小节,没大没小,我的种种荒诞无礼的行为恰恰满足了她渴求新鲜刺激的内心,所以她喜欢跟我在一起玩,连我说出结义金兰那样无状的话她也不拒绝,将价值百万的蓝钻戒指送给我也不心疼。
扔牙签这个游戏是我最擅长的,但是我没有一直赢下去,偶尔还是要故意输几把,否则会挫伤她的积极性。
不过,她的酒终归是越喝越多了,脸也越来越红,行为也越
“有什么不一样?”
“好吧,您收着吧。”
“哪有那么多玩笑可开?”
“你洗完了还会还给我吗?”
“你……不跟我开玩笑了。”
我避开她的眼光:“我没事。”
“OK。东弟,你觉得我很胖吗?”
“您不用打听了,都是玩笑话。”
“用不着。”她又把玉坠夺了回去。
“有点脏了,我帮您拿去洗一洗。”
幸亏她事先讲好了,规则由我来定。
“我在想,用不用给您盖条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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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告诉我,‘花佩哥’是什么意思吗?”
她有点慌乱地站起身:“你看看阳台着没着火。”
杜晶芸忽然握住我的手:“东弟,你按摩得真好。”
“您看这个玉坠也不值钱,您为什么不肯让我洗一下?”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闭着眼问我:“你总看门口干什么?”
她想了想,主动坐到我的身边:“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她伸手来摸我的额头:“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发烧了?”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忽然听到走廊里有人大喊:“着火了!”
她斜着眼看我:“听说你会按摩?来,给我展示一下你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