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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好多新诗没有念给您听呢。不如今晚一边赏月,一边吟诗,如何?”
“不是和你说了吗,这两天要忙一些,不能跟你吟诗作对了。”
“今天才吟(淫)了一首诗,实在不过瘾啊。”
“谁让你不抓紧时间,非要搞什么有奖问答。”
“那过两天有时间吗?”
“看情况吧。”
“下次能不能多吟几首诗?”
妈妈轻轻踢了一下我的鞋:“快点研究那几个项目吧,先不要想作诗的事了。”
看到几个贵宾端着酒杯向她走了过来,我急忙闪身走开。
终于熬到晚宴结束,妈妈果然还有事,她带着秘书和几位领导到会客室密谈了起来。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整晚我都没有见到米开罗,他不也是公司的高管吗?这么重要的活动为什么不出席?
妈妈回到房间以后,我假装去询问明天有什么活动,实际上是想探一下虚实,结果一进门,发现小丁正躺在被窝里玩手机,只好退了出来。
妈妈知道我想干什么,她跟着我出来,无言地拍了拍我的胳膊,我明白她的意思,对着她点点头,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晚上我跟小周住在同一个房间。
第二天早饭后,跟着部分同事去开会。虽然正在度蜜月,但我目前还算是妈妈公司的职员,有些活动还是要参加的。
会议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接到依依的电话,她着急地说,找不到蓉阿姨了。
“她游早泳去了吧?”我猜测道。
“好像是,泳衣和游泳圈都不见了。”
“那你不用担心,
“好吧,你等着我。”
“是不是去卫生间了?”
“她不会又去海边了吧?”
“我看了,她不在池子里面。”
“就是……一个……戒指……”
“你在窗口不是能看到游泳池吗?”
“我……的东西……掉进水里了……”
“什么东西这么珍贵?您连命都不要了?”
“我也担心呀,你快点回来帮我找一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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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是不是前几天我岳父给您的那个?”
“不可能,我让小苏妈妈下去找一遍了,到处都没有。”
她每天都这样,游累了就在池边休息一会。可能中午才会回来的。”
“可是她早上三点就出去了呀。现在已经十点了。她的手机也打不通。”
我俩互相对着傻笑了一会,还是我先开了口:“妈,您为什么游到这里来了?”
看了一会别处,目光回到这条船上,发现它又不晃了。估计是船下那条鱼累了。
我又拨了一下她的手机,确定已经关机了。这下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手里的电话一直在响,很明显,是依依她们打来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一个都不接。
游到船的侧面,我像她一样把着船边,蓉阿姨泪中带笑地看着我,估计我现在就是她眼里最亲的人。
不知不觉,我又走出了很远很远,抬眼已经看不到任何游客了。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无垠的海面和孤独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