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蓉说:“听小昭说,你从早晨起站在这儿没动,站了一天了;你不错眼珠地看着它,天就能晴啊!”
张无忌突然火了:“闭上你的臭嘴!”他恼她说话不吉利,换之前他从未这样对黄蓉说话,一直以来,在众多妃子当中,他最尊敬的就是黄蓉了。
黄蓉也不服气,说:“你冲我发什么火呀!又不是我呼风唤雨存心搅你的登极大典。”
张无忌气咻咻地走到桌前坐下。
马秀英对黄蓉说:“蓉姐,你气他干什么!大家心情不是一样吗?你不着急,干吗派出三拨人快马加鞭去接郭山甫啊!”
这一说,张无忌的头转向了屏风,新贴上的朱笔字条写的是“郭山甫”三个字,他说:“也该来了!不会这个时候看我笑话吧?”张无忌也在等岳父。
黄蓉说:“连下七天大雪不开晴,他们去问过金陵的百岁老人,百年不遇,这是不是凶兆啊?”
马秀英急忙用眼神制止她,已来不及了。
“你找死!”张无忌用力一拍桌子,说:“好事也叫你念丧经念坏了。”
黄蓉不服的说道:“我说几句话就是念丧经了?”
张无忌又吼了一声:“你越来越放肆了。”
马秀英说:“都消消火吧,是不是向上天祈祷一下,求初四那天雪霁天晴啊。”
张无忌坐在那里生闷气。
这时小昭在外面喊:“郭先生来了,在迎宾馆住下了!”
张无忌高兴得推开门就往外跑,救星可算来了。
跑到院子里,张无忌双脚踏在雪里了,觉得冰冷刺骨,这才发现自己光着脚,只穿了一双拖鞋,身上也是单衣服,急忙又跑回去。
黄蓉说:“看来,这一卦来得太及时了。”
马秀英一笑。
张无忌一迭声叫备轿,快快
张无忌不胜嗟叹。
送他去迎宾馆见郭山甫。
“这是何意?”张无忌问。
陶安还说这是奉旨简化做的。
陶安说:“陛下说得切中要害。”
张无忌大喜,又问:“爻解如何?”
看着天放晴,所有人的心里都乐开了花!张无忌压
金銮殿已装潢一新,家具也都换了新的,金碧辉煌。
张无忌想也不想的说:“国号大明,明朝,如何?”
这时黄蓉在院子里忘乎所以地大喊着:“天晴了,天晴了!”
“那倒不必。”郭山甫说,“你不是定在正月初四即大位吗?”
郭宁莲说,“昨晚月牙一现,他已经出了金陵城门,连夜走了。”
郭山甫指着几个制钱说:“六三,甘临,无攸利,既忧之,无咎。”
“是啊,这已不可更改。”张无忌说,“十天后,定为洪武元年。”
郭山甫问张无忌:“找我来何事呀?你当皇帝,我又帮不上你什么忙。”
张无忌说,“宁莲事先没告诉我,不然我早派人去接岳父您老人家了。”
陶安说这都是参照历朝历代典制制作的,也不可太简,太简了便没有了威仪。
郭山甫没有答应,称自己不惯热闹。只等到初三晚上,见了明月,当即告辞。
张无忌仰看着如钩月牙,忽然对郭宁莲说:“宁莲,去请你父亲,我要先谢他。”
张无忌大步跑到门口,仰头一看,乌云正向天边滚散,一弯新月如钩,升上东天。
郭山甫预言,到了好日子,自然雪霁风晴,日朗风和。又问道:“国号定了吗?”
郭山甫和张无忌翁婿二人在迎宾馆客房围着火炉坐着,厚墙挡不住外面呼啸的风声。
郭山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