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姬曼的话语和泪水，让程宗扬心里又酸又甜。他伸手将阿姬曼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像哄小女孩一样，一边抹去她脸上的泪珠，一边说道：“这会儿你就是因为这件事哭的？”
阿姬曼点了点头，泣不成声地说道：“是我说了谎……”
程宗扬安慰道：“别难过了，我不会怪你。”
阿姬曼泪水涟涟，呜咽道：“主人为什么对曼儿这么好？”
“也许……”
程宗扬想了一会儿，“也许我真的很像你哥哥吧。”
阿姬曼唇角弯起，似乎想笑，泪水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她赤裸的手臂抱紧程宗扬，哭泣道：“哥哥……哥哥……”
少女饱满的乳房抖动着，泪水滴在上面，留下斑驳的湿痕。阿姬曼哭得这样伤心，自己的精液还在人家体内，总不好不管。程宗扬拥着她纤美的身体，呵哄道：“都哭出来就好了，把你的委屈都告诉哥哥。”
阿姬曼恸哭道：“哥哥……你走后第三天，城就破了。那天，黑色的死亡女神迦梨用她的衣袍遮住了整个羯陵伽城。崇拜战争之神塞建陀的敌人冲进城市，杀掉了所有男人，把父亲的头颅砍下来，悬挂在城上，然后把我们带进军营。你还记得羯陵伽城城主的女儿吗？那个月亮一样的少女。她比我大五岁，城破那天本来是她的婚礼。可她的未婚夫死在了城头，她也被带到军营。他们让她在宴会上跳舞，用棍子打她……还有她高贵的母亲，他们叫她狗，给她戴上狗链……没多久她们就死了……”
“城里到处都是死人，乌鸦把整个城市都盖住了。被关在军营里的我们每天都有人死去，没有人给我们吃 “怎么了？”
“当然能！”
第六章 暗潮
“我答应你。”
“真能实现吗？”
“……没什么。”
“你还有个哥哥？”
“像羽人那样吗？”
“知道它是什么吗？”
至少他们没有欺负你。”
的，好多孩子都饿死了……”
程宗扬信誓日一旦地说道。
一边笑道：“你身体真轻。”
阿姬曼疑惑地看着程宗扬的表情。
她这么善解人意，倒让程宗扬惊讶了。
“你把那些钱币都拿上，去找你哥哥。”
“但主人要答应我，一定要来找曼儿。”
阿姬曼扬起脸，迟疑地说道：“是吗？”
阿姬曼迟疑地说道：“是……一只猫？”
阿姬曼点了点头。”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阿姬曼犹豫了一下，又点了点头。”那就好。”
阿姬曼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曼儿知道了。”
“呃，可能有一点区别……对了，它还有任意门。”
程宗扬道：“然后你就和母亲一起被卖到这里了吗？”
阿姬曼道：“主人给曼儿的钱币，买十名奴隶也够了。”
程宗扬索性坐在石阶上，两腿伸直，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阿姬曼扬起脸，“曼儿知道，主人现在不方便带上曼儿……”
程宗扬笑道：“昨天在地牢里，你流了那么多血都不怕痛。”
程宗扬专注地勾描着，最后在它嘴边加上几根胡须，才放下布巾。
程宗扬画出被空气枪打倒的大熊，逗得阿姬曼“咯咯“笑了起来。
阿姬曼点了点头，泣道：“我不敢叫她妈妈。他们以为她是我的奶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