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程宗扬连忙道:“夫人是不是先给我解了冰蛊?如果半路上被冻成冰块,我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怕误了夫人的大事。”
“谁让你不小心,连冰蛊都敢吃?”
苏妲己笑着宽慰道:“不过你放心,这些冰蛊上都加过禁咒,一时三刻之内不会发作,只要你安心办事,从南荒回来再理会不迟。好了,磕过头谢赏,就去做事吧。”
这次乘的是商馆的马车,车帘上白湖两个字让程宗扬想起自己脖颈中的奴隶标志。自己的逃走大计这下算是彻底泡汤了,不必有人看守,只要肚子里冰蛊一日不除,自己就跑不出那妖妇的手掌心。
想起苏妲己那副妖媚的艳态,程宗扬就恨得牙根发痒。被按摩棒干的时候那妖妇又乖又听话,一转脸就给自己下了蛊,摆出一张晚娘的脸,把他当成奴才使唤。早知道就不拔出那根按摩棒,免得她有闲心算计自己。
程宗扬看了看周围,并没有见到凝羽的影子。这个冰美人似乎总有办法隐藏自己的踪迹。昨晚的经历让程宗扬见到另一个凝羽,一个沉浸在肉欲欢欣中的女人。他自己揣测,即使有摇头丸的催情效果,凝羽也不应该发情到那种地步。在自己射精前,她至少高潮了三次。
想起凝羽湿泞的蜜穴,程宗扬不禁一阵心动。她身体反应的热烈程度远远超乎自己的想像,看她的动作,肯定有不少性交的经验。亏她还装出一副冷漠的神态,其实要上手比月霜可简单多了。
程宗扬暗自猜测,不知道她对昨晚山洞里的经历是否会有印象,知不知道自己已经占过了她的便宜。如果能把她收过来,此去南荒也不会太寂寞。……想到这里,程宗扬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程宗扬苦笑道:“不用问了吧。”
那大汉声如霹雳,震得人两耳发麻。
说着“呸“了一声,“挨刀的孬货!”
执事倒抽一口凉气,脸色隐隐发绿,“他
程宗扬低声道:“怎么?他们都不想去南荒?”
和预料中一样,那些奴隶一个个都把头点得飞快。
程宗扬把执事拉到院外,小声道:“他怎么在这里?”
程宗扬低声道:“他有没说他有个哥哥?还有个嫂子?”
程宗扬从未见过这么嚣张的奴隶,压低声音道:“他是谁?”
执事连忙道:“当日徒手打死两头老虎的,就是这位武二爷。”
执事拎起皮鞭,在空中虚抽一记,喝道:“你们几个!都过来!”
那执事像刚嚼了一枚苦胆,口鼻都挤到一处,一张凶脸满是苦相。
白湖商馆的采石场占了一整个山坳,穿着葛衣的奴隶散在山间,锤凿的敲击声不绝于耳。
执事满意地收起皮鞭,对程宗扬说道:“一共十三个,到外面按了手印,就让他们跟你走。”
执事道:“这厮原本是商馆的护卫,谁知他吃里扒外,被夫人废了眼睛,送到这里来采石。”
,从什么时候起,自己也开始满脑子想着要收女人了呢?以自己目前的处境,这些杂念非常危险啊。
执事二话不说,抡起皮鞭一个个抽了过去,打得那些奴隶满地乱滚,然后笑呵呵道:“你问吧。”
那位姓武的二爷哼了一声,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伸出一只大手在怀里挠着,腕上铁链拉的“铮铮“作响。
只一夜工夫,那个生龙活虎的汉子就仿佛被人抽干了所有的精气,随着铁锤的敲击,扶着铁钎的手掌不住颤抖。
那位凶悍的执事一进门就仿佛见了猫的老鼠,先把皮鞭扔得远远的,然后陪笑道:“武二爷,在这儿纳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