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我随公子一起去。”
程宗扬一口拒绝。”没你的事！”
秦桧叹道：“公子不许我们跟着，总得说一声去向吧？”
程宗扬干咳几声：“我要去云家。”
秦桧微微一怔，随即露出暧昧神情，“在下明白。”
然后低笑道：“云大小姐性子火爆，还请公子小心。”
程宗扬脱口想说，我疯了才去找那个野丫头！但转念一想，脸上堆起虚伪笑容，拍着秦桧的肩道：“还是你精明啊！我跟云大小姐有一腿这么隐秘的事，你都能看出来！既然你猜到了，我也不瞒你，去给我准备几件精致礼物！说不定我今晚能上床跟大小姐乐乐。”
秦桧笑道：“恭喜公子。若与云氏联姻，诚为美事。”
程宗扬煞有其事地点头，肚子里哈哈大笑。能败坏一下云丫头的名声，感觉也不错啊。
第五章 献媚
秦桧以为程宗扬私下会云丹琉，其实猜得不远。这会儿程宗扬正在云家小姐的闺房里促膝谈心。
“这是犀角杯。用犀牛角雕出来的，你瞧，颜色这么红。用它喝水据说有定惊、解毒的功效。这是象牙球，看着是一个，其实里面有十几层，每层都雕着不同的图案和符号，转过来才能看到。还有这个！”
程宗扬拿起一对葫芦形的珍珠。”好看吧？这是沉香珠，不但香气扑鼻，夜里还会发光呢，只不过没有夜明珠那么亮。单颗都罕见，眼下正好是一对，最适合当耳坠。”
程宗扬放下珍珠耳坠，小心翼翼地说道：“喂，你不生气了吧？”
淡淡的龙涎香雾从镂空的错金博山炉中袅袅升起，缭绕在布满飞禽走兽的山形炉盖上。浅红纱帐低垂，悬纱的一弯银钩在榻
云丹琉点了点头。
“所以才要给你！”
“我已经问过了。”
“是我娘亲手绘的。”
程宗扬咽口唾沫，“瑶小姐……”
“你娘是日本，不……东瀛人？”
云如瑶道：“你已经去了江州。”
自己心仪多年的色情圣地--……瀛！
程宗扬脱口道：“这是哪儿来的？”
隔着透明薄丝，红红的乳尖潸晰可辨。
“谁说的？只要我回来，肯定会来看你。”
云如瑶仰起脸，“还记得你上次做的事吗？”
程宗扬笑道：“说不定我每个月都回来几次呢。”
程宗扬干咳一声，“上次我真的是帮你打通经络……”
侧轻轻摇动。绘着兰花的白纱灯罩上，灯光与月光交织在一处。
云如瑶摇头。”我娘很早就去世了。我已经不记得她了。”
程宗扬心脏顿时漏跳一拍，强笑道：“我没有骗你啊……”
云如瑶玉颊升起两片红晕，口气却不容置疑，“帮我脱掉。”
程宗扬只觉喉咙发干，期期艾艾道？？”这样……不好吧……”
程宗扬没想到江州有这么远，正想着怎么回答，云如瑶忽然起身。
一阵香风袭来，瞬间，程宗扬发现自己已经跟云如瑶滚到一张榻上。
程宗扬只剩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你可想清楚了……你还是处女吧？”
程宗扬打定主意，反而不急，他抱肩露出一丝坏笑。”你娘没有告诉你吗？
程宗扬道：“你娘是不是说过，如果你十六岁还是处女，会让妈妈担心？”
云如瑶语气坚决地说：“我又嫁不了人的，我已经愿意了，难道你不敢吗？”
在程宗扬炽热的目光注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