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程宗扬眼冒金星,“你怎么不早说!”
就是喝水,八斤也够撑的。那死丫头看着也不胖,不信她能全喝下去。程宗扬捧起酒坛,拼了老命把第二瓮喝到见底,只觉酒水从胃里一直胀到喉咙,只要自己一弯腰就会从嘴巴里流出来。
“叮”的一声,云丹琉一手拿起酒坛,倒过来在觥口磕了一下,然后举觥饮尽;一边抬眼露出讥讽笑容。
吴三桂和云栖峰勾肩搭背,再喝就滚到一起;云苍峰那碟黄豆看来还能吃半个时辰;秦桧和林清浦都露出无奈苦笑,没有一个敢站出来别云大小姐的苗头。
至于云丹琉,脸还是最初的微微酡红,看起来再喝一坛也就那样。程宗扬打个酒嗝,感觉自己像在冰天雪地里光着身子独对那死丫头的偃月长刀,寒意透彻心肺。
云丹琉放下酒觥,“再来一坛!”
“等等!”
程宗扬站起身,沉声道:“我去尿一泡!”
程宗扬一边“哗哗“放着水,一边紧张地思索对策。这会儿自己已经拼了老命,再喝肯定要完蛋,当场出丑是免不了。但如果这么认输,以后别想在云丹琉面前再抬起头。
怎么办?怎么办?
程宗扬心里嘀咕,一手伸进背包在里面掏摸,看有什么能应付目前局面的法宝。
一只冰凉玉瓶是幽冥宗的都卢难旦妖铃;烟茶水晶做的墨镜,自己这会儿戴上也没效果啊;带孔的牙齿是小狐狸留给自己的礼物;琥珀,里面有苏妖妇的血;两本书,妈的,刚才只顾说话,忘记给云如瑶了;一串保险套……这是自己手边最后一点穿越前的物品,自己这会儿带上也许真会突然酒量大增;一条丝袜……
用来上吊倒是个好主意。
程宗扬哀叹一声。不能力敌,也不
“宫中。”
“不是!”
“橡胶树?”
“泉捕头来查一桩命案。”
然后一头栽倒,睡了过去。
程宗扬低声道:“怎么了?”
“那她来找云大小姐干嘛?”
林清浦一揖到地,“多谢公子。”
莺儿不好意思地扭过头,退到一边
能智取,今晚这日子实在是没法过了。
程宗扬点了点他们两个,“文盲!”
秦桧纳闷地问道:“公子要做家具吗?”
林清浦起身道:“我代主人送程公子吧。”
“这位捕头也太不晓事了吧?半夜三更来敲门。”
程宗扬用力摆手,“我要用橡胶树的树汁做车轮……”
程宗扬不敢多留,叫上秦桧和吴三桂,连忙溜之大吉。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但入目情景顿时使他心花怒放。
程宗扬一阵火大,手臂用力搂得更紧,气哼哼睁开眼睛。
泉玉姬用生硬语调问道:“八月十五日那夜,你在哪里?”
程宗扬暗暗踢了秦桧一下,“别傻坐着,这么好的机会还不走?”
秦桧和吴三桂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公子,喝醉了吧?”
朦胧中,程宗扬只觉有人把自己扶上床榻,然后摊开薄被替自己盖上。
程宗扬硬着头皮回到楼上,心里抱定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主意。
云丹琉毫不犹豫地说道:“当晚宫中闹鬼,至少一千名禁军可以为我作证。”
柳翠烟扣好衣纽,抬起头不介意地微笑道:“公子酒沉了,且用些茶水吧。”
程宗扬不由自主地嘟囔,旁边一个悦耳女声微笑道:“酒有别肠,无关长短。”
秦桧长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