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跟上。等车马都进入峪口,他突然一扯缰绳,马匹斜着窜入林中。
程宗扬对祥瑞没什么兴趣,一直紧盯着徐寄,见状顿时一惊,急忙转向,叫道:“徐寄!往哪里去!”
徐寄充耳不闻,速度越奔越快。萧遥逸一摆手,几名护卫立即跟着追来。徐寄极力打马,眼看就要逃出视野,程宗扬一咬牙,摘下弓箭。
黑珍珠突然嘶鸣一声,轻捷地一个跨步,马身横侧过来。旁边几名随从勒马不及,马匹突然矮下半截,嘶鸣声中,一匹匹马失前蹄,跌入陷阱。
“绷”的一声弓响,远处的徐寄应声而倒,从马上倒栽下来。吴三桂收起角弓,跳下坐骑,飞身追了过去。
萧遥逸面沉似水,追逐中有五匹马跌入陷阱,折断了前腿;那几名护卫身手不错,都及时跃离马匹,只有一人受了轻伤。
后面的队伍已经乱成一片,大多数人都不知这边发生了什么事,叫道:“怎么了?”
“哪个废物跌下马了 ?”
“快让开,别误了本公子捕获祥瑞!”
萧遥逸挥了挥手,几名护卫拔出短刀,将哀鸣的坐骑喉咙一一割断,免得它们受苦。
吴三桂提着受伤的徐寄回来,往程宗扬马前一丢。那汉子双腕已经被吴三桂拧断,软垂下来,背后中了一箭,肺部受创,口中不断涌鲜血,脸上笑容却极为欢畅。
萧遥逸一脚踹在他脸上:“干你娘!死人还笑个屁啊!”
徐寄唾了口血沫,“小侯爷就是杀了我,今日也难生离鹰愁峪!我这样一个蝼蚁一样的小人物,能得小侯爷陪葬,实在是三生有幸。”
萧遥逸啐道:“你也配!就你这样的小崽子,给徐老头陪葬还差不多。嘿,徐老头敢阴我,真是寿星喝砒霜,嫌他狗命活得太长了。”
“长伯!”
“不会吧!”
吴三桂点了点
“硬汉啊!”
徐寄脸色微变。
这是怎么回事!”
萧遥逸道:“说了吗?”
萧五道:“那厮嘴硬得很。”
萧五从树后出来,“少爷。”
“萧五!别脏了爷的靴子。”
桓歆叫道:“外面是州府兵?”
徐寄狂叫道:“有种杀了我“。
萧遥逸也不废话,直接道:“说“。
程宗扬叫来吴三桂,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程宗扬高声道:“快!都退到树林里!”
“杀你?你不是嘴硬吗?有种你给我活着!”
众人心头都蒙上一层阴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徐寄眼中露出一丝恐惧,忽然叫道:“我说!我说!”
萧遥逸踹了他一脚,“蛋还没烤呢!急什么!是谁!”
徐寄下巴已经合上,咬紧牙关,眼中透出一丝疯狂神情。
萧遥逸寒声道:“说!指使你的是不是徐敖那个兔崽子!”
徐寄喘了半天气,然后伸长脖颈,叫道:“王爷----小的先走一步!”
两人盯着尸体,最后程宗扬摊开手,“好吧。咱们晋国有几位王爷?”
程宗扬想起在鬼王峒时易彪与谢艺的争论,这就是他说的小型战阵吧。
桓歆脸都白了。旁边的石超更是快哭出来,谁知道打个猎会闹出人命来。
萧五找来一根蜡烛粗细的树枝,包上油布,点上火,然后扒徐寄的裤子。
七、八名世家子弟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张少煌抱着弓惨叫道:“萧哥儿!
那些平常气焰嚣张的护卫,这时都露出畏惧的神色,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