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脂粉质地极佳,粉末极细,手指一捻便了无痕迹。这些粉末若留到现在,除非她在登舟之前,屁眼儿里还插着花棒。难道她刚接过客,又赶到这边?
程宗扬摇了摇头。身下这美妓与自己交欢时一举一动都媚态入骨,显得春情盎然,如果刚与别人交合过,肯定不会这么敏感。
程宗扬把那点疑虑抛到脑后,抓住丽娘的腰妓,把她身子翻转过来。两手托着她的玉腿,从正面干着她的美穴。
丽娘纤眉颦紧,动情地挺动下体,迎合阳具的进出。她玉颊发红,洁白的玉齿咬住唇瓣,乳头胀大,像殷红的玛瑙一样翘在白滑的乳峰上,光洁无毛的玉户被干得翻开,淫液泉涌。
丽娘玉腿弯起,脚上穿着一双墨绿的珠履,履上用金丝绣着精致的花纹,嵌着珍珠,显得华美无比。程宗扬一时性起,脱掉她的绣履,扯下雪白的纱绫袜,一只弯翘的玉足顿时裸露出来。
丽娘的玉足纤美异常,玉趾紧并,像玉钩一样弯弯翘起,肌肤滑腻,犹如羊脂美玉。
程宗扬讶道:“丽娘竟然缠过足?”
建康缠足之风还未盛行,缠足的女子绝少,对面的芝娘也是一双天足,没想到这个舟妓竟然缠得一双纤纤玉足。
丽娘有些羞涩地蜷起纤足,柔声道:“公子好生强健,奴家淫穴被公子干得又酸又麻,连腿也举不起来呢。”
萧遥逸一手搂着芝娘,击掌笑道:“程兄果然是天下健儿,那样的尤物也被你干得服服贴贴。”
芝娘赤体偎在萧遥逸怀中,双颊浮现出醉人的红晕,低眉羞道:“萧公子也好生强健呢。芝娘刚被公子干了几下,就一败涂地。”
萧遥逸笑道:“那程兄岂不更厉害了,你看丽娘
第十章 虎门
“声色犬马而已。”
“萧兄真是岳帅的弟子?”
程宗扬问道:“这是谁?”
只有刀砍在身上,这些蠢鱼才
你敢骂我师传,我连你姊也干了!”
丽娘依过来,媚声道:“公子玩得爽快吗?”
程宗扬道:“没想到岳帅还是逆犯的身份。”
程宗扬道:“看来这位侯爷也是个风流人物。”
萧遥逸哼一声,扯下帷幕把芝娘赤裸的身子遮住。
张侯没口子地道谢。”多谢!多谢!多谢……改日哥哥请你喝酒!”
都是拜小紫所赐,自己积了大半个月才射了这么一次,不多才奇怪呢。
芝娘捡起纱衣,拖起两腿发软的丽娘,一起向两人施礼,然后退了下去。
萧遥逸俊雅的面孔满是怒容,横眉竖目地拉起袖子,指着他道:“姓张的!
“少废话!”萧遥逸叫道:“你敢骂岳帅,不管你是舞都侯舞屁侯,我都跟你没完!”
丽娘一手掩着下体,雪乳起伏,娇滴滴看着程宗扬,然后笑道:“程公子射了好多……”
萧遥逸叫道:“萧五!明天把海东青送到张侯府上,告诉他,少一根毛,我跟他没完!”
,遇见程兄不到一个时辰便体软如绵,只怕此时已经芳心暗许。若让程兄赎身,肯定千愿万愿。”
萧遥逸放下酒盏,忽然道:“程兄可知,左武卫大将军王哲的左武第一军,在草原全军覆没?”
萧遥逸在芝娘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刚才让你受惊了,河上风大,你这身子怕要着凉,先下去歇息吧。”
萧遥逸收起嘻笑。”张之煌,他姐姐张丽华是陛下的宠妃,据说艳冠后宫,他也弟以姊贵,受封为舞都侯。”
调笑间,一艘楼船破浪而至。秦淮河水面极宽,那楼船却似霸道惯了,紧贴着画舫边缘驶过,惊得舟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