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羽、小香瓜,还有武二郎那个小依依都要倒霉。”
程宗扬揉了揉太阳穴:“就是那一刻,我想通了。既然来了,又走不了,不如在这里好好过。我也算两世为人,上一世失败还没有来得及翻身,已经够憋闷的了。不知道哪位大神开眼,给我个机会重新开始,总不能还留在上一世的阴影里吧。”
程宗扬重重吐了口气,然后眉飞色舞地说道:“对了,谢兄,你说的那个鞠社,有没有女队啊?我听说临安的相扑大赛,可是有女人比赛的。”
一听到鞠社,谢艺眼中立刻放出光来。
“当然有!不过女子鞠赛多是白打,以炫技为主,少有竞逐,远不及男子正赛。”
他高声吟道:“鹰鹊胜双眼,龙蛇绕四肢,蹑来行数步,跷后立多时!这是当日一位宰相的手笔,写的就是蹴鞠大赛。”
“听起来很跩啊。”
“再过三个月零七日,便是山岳正赛。哦,程兄可能有所不知,山岳正赛一年一次,是六朝最要紧的鞠赛,每年都在山间举行,故称山岳正赛。我们七星社苦练多时,又从长安请了一位跷球名家,这一次定要与齐云社一较高下!”
“谢兄不会要亲自上场吧?”
谢艺微微一笑,谦虚地说道:“在下是队中副挟,鞠技平常,程兄见笑。”
程宗扬连连摆手,“你们的鞠赛我一点都不懂。”
正聊着旁边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程宗扬掀开帷幕,只见朱老头蹲在墙角正捧着一块东西吃得下亦乐乎。
“朱老头,你是属蟑螂的吧?什么东西都吃,怎么拍都不死。这会儿吃什么呢?”
朱老头含含糊糊道:“地瓜--”
“连地瓜都有?”
程宗扬一阵纳闷,他记得地瓜原产于美洲,这地方不会离美洲也挺近吧?
朱老头抹了抹嘴,嘿嘿笑道:“小程子啊,那个……糖豆还有没有?”
程宗扬这才想起来自己骗他吃的糖豆,他打量了朱老头一会儿,这老家伙似乎没什么异样……
“蹲下。”
朱老头一脸莫名其妙地蹲下来。
“站起来。”
朱老头站起来。
“学个狗叫!”
朱老头发气,抖着手指住程宗扬,“俺就想吃个糖豆,犯哪条王法了!你就这么欺负俺老人家啊你!”
“小紫!小紫!”
程宗扬把小紫叫过来:“怎么让这老头也跟外面那些人一样?”
小紫眨眨眼,“你要让他也去打鬼巫王吗?”
“开什么玩笑?他能打得过鬼巫王吗?你只要把他也变得跟外边人一样,我好叫他下去,让鬼武士把他砍死!”
朱老头“咕嘟“咽了口吐沫,连忙道:“我不吃了,不吃了!”
程宗扬斜眼看着他,“老头,你吃了糖豆没有焕发第二春?是不是真老得不能用了?”
朱老头那张老脸恰到好处的一红,程宗扬“哈“了一声,手指着朱老头,半晌才贴在他耳边说:“老头,你不会真干了吧?找谁啊?”
说着程宗扬脸沉下来,猛地抬起头。
还好,小香瓜还在熟睡,身上并无异状。苏荔更不可能,除了她们两个,只剩下一个女人……
碧奴伏在角落里,身上盖着谢艺披上的毛毯。程宗扬一手伸进毯内,在她臀间一摸,果然一片湿滑。
程宗扬一脸坏笑地小声说:“老头,你还真行啊。爽不爽?”
朱老头老脸涨得通红,“别……别胡说!俺……俺练的童子功!”
程宗扬失笑道:“瞧你长得蛤蟆样,难道还能挤出童子尿来?”
“可不是?俺就是九十,也是童子--”
“童子鸡是吧?行了,秀才和尚,”
程宗扬伸了个懒腰,“你要是热得睡不着,就给我盯着点时间,四个时辰之后,喊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