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点吧,”
如云骑到爱人的身上,仔细打量着他,“但还是有很多的不同,最大的区别就是,他对我来说已经是陌生人了,而我的心是属于你的。”
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闻着对方身体上的气味儿…
如云帮爱人打着领带,侯龙涛有好几套衣服在她家,“刘江是谁啊?”
“嗯?噢,是宣武交通大队的大队长,为什么问这个?”
“昨晚洗澡时听见你说要对付他的呀,你有什么麻烦吗?”
“没有,就是跟我买的那个专利有点儿关系。”
侯龙涛从柜橱中选了一条皮带。
“你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不用了,我要靠我自己完成咱们的两年之约,那样才能让你心服口服的做我的‘爱奴’嘛。”
“好,我的男人就该这样,”
如云从背后抱住侯龙涛,“但你一切都要量力而为,千万别再像昨天那样让我担惊受怕了。”
“嘿嘿,你老公天下无敌,”
侯龙涛回身搂着女人。“你呀,我是跟你说真的,你别老嬉皮笑脸的。今天用不用我陪你去见老曾?”
“不,要是在古代,我就天天把你关在家里。”
“干什么?”
“那样的话,你的花容月貌就只有我一个人才能看了,只可惜,现在讲什么男女平等。”
“你死不死啊,把我当成你的私人物品了?大男子主义。”
如云知道爱人是在说笑。“嗯嗯嗯…”
侯龙涛做了一个鬼脸儿,穿上大衣出门了…
到了“天伦王朝”武大、刘南、二德子和马脸已经在大堂里等他了,“死猴子,一大早就把我们叫来,自己却到得这么晚。”
“别唧唧歪歪的,进屋再说吧。”
几个人进了昨晚吃饭的“天伦阁”要了一间单间儿。
刘南把一个长条的盒子放到桌上,“你要我帮你找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
“谢谢三哥,”
侯龙涛把盒子转到自己面前,打开一看,是一块白金镶钻的劳力士女表,“起码值三十来万吧?”
“你还挺识货,二十九万多,是求我舅舅办事儿的人送我舅妈的,你要得这么急,我没工夫去买新的,就把这块儿抄来了。”
“四哥,昨天的事儿怎么解决啊,你不能白让人性虐待一通呀?”
二德子本想用很严肃的表情说这话,但实在忍不住想笑,样子滑稽的很。“你大爷,什么叫性虐待啊?你个王八蛋。我暂时不想把事情搞大,免得节外生枝,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搞定刘江,杨立新那种小角色还不是想什么时候捏死就什么时候捏死。老六,你问你家老头了吗?”
“不太乐观,”
马脸撇着嘴,“我老头说刘江是个一尘不染的人,为人特正,别人请客吃饭从来不去。在女人方面也没的可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家陪老婆孩子。”
“肏,现在哪儿有这种警察啊?这不是开玩笑吗?”
“嘿,那怎么办啊,就让咱们赶上一个。”
“他就没有什么特殊爱好?”
侯龙涛才不信一个人会廉政到无懈可击呢。“有,我老头说他写的得一手好毛笔字儿,每年交管局的春节晚会都会请他露一手儿,他家墙上有两幅字就是他自己写的,‘为民服务’和‘清正廉洁’。”
马脸把最后这句话用极重的语气说出。
“他奶奶,那你老头怎么和他拼啊?一个清官,一个赃官,是人就知道选哪个。”
“放屁、放屁、放屁,谁他妈说我老头是赃官了,没被逮到就是清官。”
马脸拍着桌子高呼,“你丫不会给刘江编出点儿罪名来啊?”
“栽赃陷害?你以为你四哥我是谁啊?要是有人想陷害你老头,能办得到吗?”
“除非是比我老头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