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命扔了。”
“肏,这不是还没死呢嘛。不过‘福、禄、寿’那件事儿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咱们什么时候报仇啊?”
“你很急吗?凭咱们现在的实力,那还不是随时可以去捏死他们,等没事儿的时候再说吧。”
“好,你别忘了就行。”
哥儿俩聊了一会儿天儿,7:00的时候,其它在外作业的清理船陆陆续续的都回来了,空气中再次弥漫了垃圾味儿。这艘船因为是在昨天下午出的航,又有“客人”在,所以一直也没有离港。齐大妈一家人也起床了,他们在白天好像也无事可做,她的小孙子跑去找邻船的小伙伴玩儿,她的傻儿子就只是坐在那儿傻笑。
侯龙涛现在对于这一家人的处境是无能为力,但只要过了眼前的难关,自是要报那救命之恩的,“大妈,跟我们去北京吧。”
“北京?”
正在扫甲板的齐大妈抬起头,“我一辈子都没离开过上海,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在这里,我在北京没有一个认识的人,我这把老骨头闷也要闷死了,呵呵呵。”
虽然老太太用的是开玩笑的语气,但侯龙涛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再说老人家都是不爱动地方的,“住个一、两星期再回来,就当是去旅游。”
“不要了,还得给你们添麻烦,况且我是真的不想去。”
齐大妈并不知道这两个年轻人有多富,只是以为他们也吃过毛正毅的亏,其实她要是识货,从他俩衣服的质料上就能判断出他们决不是普通人家。
既然人家这样说了,侯龙涛也不再坚持,反正不去北京也一样能报恩,不过就是晚两、三天的事儿。等打扫完甲板,齐大妈就去码头的小卖部买酱油。文龙看了一眼表,“已经快要8:30了,
“是。”
“什么…”
“谁啊?”
“妈妈,”
“没有。”
“是吗?”
“真的吗?”
“奶奶的,”
“土鳖”放开了
“打开看看。”
“别他妈装傻。”
“让我跟他说。”
“这么多废话。”
“你他妈活腻了,”
看来是没早饭可吃了。”
“我骗你做什么?”
“你可不要不老实。”
“喂,你们干什么?”
“妈的,停的这么老远,”
“嗯,你知道他们在哪?”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
“你说那两碗粥值多少钱?”
一个打手从底舱上来了。“哼。”
“无价。下去吧,这里的味道…”
“你要打我,我就什么都不说,”
“这门本来就没锁,哪来的钥匙。”
他右手的电话里传出了毛正毅的声音。
“都说了多少遍了,没有就是没有。”
“土鳖”叫了起来,“赶紧关上吧。”
“我这里没有生人的,你们要我说多少遍啊?”
“你们真的是警察吗?吓我的傻儿子做什么?”
“你昨天下午有没有从江里捞上来两个人啊?”
齐大妈也真是无能为力。“那里是什么地方?”
一个昨天见过侯龙涛的男人看了看,“不是。”
“打…打开?里面都是垃圾,有什么好看的。”
“土鳖”冲手下招了招手,“把那个盖子打开。”
齐大妈从底舱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你们找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