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儿?我的人怎么都被您抓起来了?”
“不是抓他们,咱们路上再说。”
老曾向一个警察使了个眼色之后,和侯龙涛、如云一起上了一辆警用“切诺基”那个警察则陪同毛正毅、吾倍颖坐另一辆。
侯龙涛摇开了窗户,沖大胖招了招手,在他耳边小声说:“大哥,今天不用了,你们走吧,明天晚上把人叫齐了,在老地方开会。”
“待会儿用不用找人接你们?”
“不用。”
“那好,你自己小心。”
两辆“切诺基”和一辆“金杯”直奔朝阳分局的定点医院,两辆“依维可”则把二十几个流氓放在了朝阳公园儿…
老曾不是侯龙涛的嫡系,自然不会像李宝丁和王刚那样对这个毛头小夥子言听计从。他在接到电话后,首先是给中国大饭店的保安部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去查是什么人在“南德曼”包的单间儿,等听说是总统套的客人,便从登记中查到了吾倍颖的名字。
别看毛、周、吴在上海是知名人物,在外面,除了业界人士,没几个人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可老曾却不是第一次接触吾倍颖的名字了。就在不久之前,老曾去中纪委办事儿,正赶上十几个从上海来上访的市民,向工作人员一打听,原来是来告上海首富毛正毅、吾倍颖勾结上海市政府,违规买卖地产的。
这次一听说是吾倍颖要对如云不利,老曾本能的就觉得事情绝不简单,他是刑警出身,对这种事儿有敏感的嗅觉。他知道侯龙涛有很多大街上的朋友,弄不好要搞成群殴,他并不担心如云或是侯龙涛的人身安全,而是担心他们俩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老曾立刻带了五辆车、三名警察和二十二个便衣,直奔中国大饭店。
他们在侯龙涛到达前半个
“哼,”
“真的!”
“你…你…”
“什么意思?”
“怎么说的?”
“你想怎么样?”
“惹什么麻烦?”
“好,就这么办吧。”
“那还要谢谢您了。”
“你们真的不要告他们?”
“这件事上,我听龙涛的。”
“那他们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我费了很大口舍才说通的。”
“你不用管了,我会把一切办妥的。”
“有必要吗?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儿。”
Benz开上了长安街,“就这么算了吗?”
如云可就有点儿不明白了,“怎么讲?”
“基本上就是要他们给北京警方点面子。”
“证据不足告什么?再说,曾局,您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侯龙涛从鼻子里出了一声,“他们那边有三个轻微脑震荡?”
“我是正当防卫,他要强奸我老…我老闆,你说该怎么解决?”
老曾没想到侯龙涛会答应得这么痛快,“小许,你的意见呢?”
“你在逗小孩儿吗?毛正毅那老小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会不知道?”
“轻微脑震荡是检查不出来的,CT、X光都没用,只需要坚称头晕就行了。”
侯龙涛心里明白,坚持要告的是毛正毅,说服他不要告的根本不是老曾,一定是吴倍颖。
“你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彆扭啊,合着我救你倒有错了,我要为你报仇、为你出气倒有错了?”
“但是那边有一个鼻樑粉碎性骨折的,需要整形手术,还有一个掉了两颗牙,你打算怎么解决?”
侯龙涛有点儿生气了。“没说你救我有错,只是方法欠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