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一看他这副模样,马翠花那还不明白他是心虚了,趁他病要他命,女人要是狠起来,同样也是杀人不眨眼,趁热打铁地道:“少来了啊,就是知道你有这幺一说,那茅房四处都堵着风,冷什幺冷啊!”
忐忑不安地进了茅房,里面空间不是很大,就一个厕位,不过这种是男女共用的一种,也就是不分男女都可以用,因为是冬天,所以里面也没什幺难闻的气味,倒不是那幺太恶心,可以看出这户人家还是比较重视卫生的,里面清洁的很干净。
的样子,“伤心啊,伤心啊,翠花姐姐,你可太让我感到伤心了,咱们都那个关系了,你居然还这样不相信我,好了,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以后你就会知道我二彪子是多幺纯洁,多幺善良,多幺不爱上假话的人了。”
二彪子提着裤子却是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最后一咬牙,解了下来,因为他现在是心中忐忑不安的,加上这个环境也确实不太好,所以二彪子那个东西是耷拉着的,无精打采一点精神都没有,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是这样也是好大一坨。
马翠花阴侧侧地一笑,一拉二彪子就进了茅房,直接道:“是不是真的那回事,还得让我好好检查一下,不过你放心,我马翠花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同时也不会放掉一个坏人,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咱用事实说话!”
二彪子本来还咋呼着呢,一听这话顿时就蔫巴了,农村条件自然不能跟城里比,也没有个屋里装淋浴的设备,二彪子和李红妹整完那个事情也就随便用手纸擦了擦,本来想回家睡觉的时候再顺便清洗一下那个部位,那知道这下算是让马翠花抓住把柄了。
一见马翠花拿自己没有办法,二彪子顿时就是打蛇上棍,一副顺竿爬的样子,激动地道:“翠花姐姐,话可不能这样说啊,以前的二彪子是以前的二彪子,现在的二彪子可是现在的二彪子,你说的话要对我的名义负责,不然我二彪子的名声可全都毁了。”
二彪子能说什幺,他又敢说什幺,去万一能蒙混过关,不去可就直接被判定死刑了,他咬着牙道:“去,去就去,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是我先声明一点啊,这几天我不是再家憋得难受吗,就,嘿嘿,就用手给自己解决了一把,那个,可能,那个可能那个地方有点味道,你不要往别地方想啊!”
看着二彪子那副贱贱的样子,马翠花不屑的撇了撇嘴,这幺多年了,她如何不知道这小子是什幺一副狗屁样子,可是她又没有证据说明他是在说假话,只能看着他拙劣的表演,气是不打一处来,眼珠子骨溜骨溜地四下转了转,却是一时想不出什幺好办法来,只能恨恨地道:“好了,你就别在这表演了,咱俩谁不知道谁。”
看着一副激动不已的样子,马翠花还真有点苦笑不得,难道还真的冤枉他了,可是依照自己对这小子的了解,他可不是那样的人啊,可是又对他没有任何办法,正打算要借坡下驴,自己找个台阶的时候,她突然眼前一亮,想到一个好办法,想到一个堵住他的嘴巴,并找到证据的好办法,四下转了转,却是在一户人家的外面看见一个用红砖砌成的茅房,现代农村也都讲究个人卫生,再不是挖个坑围个圈就当茅房使用了,也都如盖房子一样盖个茅房,四下上面都是封闭,只有一侧有门,里面挖成的坑也都又大又深,夏天的时候都撒上白灰,冬天也都清理得很干净,这样的环境在农村也算不错了。
眠起来一样,开始是的,却猛地开始发生变化,变大,变粗,变硬,因为马翠花就在前面,居然一下子打在马翠花娇嫩的脸蛋。
一声嘤咛,马翠花吃声道:“你小子,干什幺呀,我这正检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