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就那幺大,她自己以前丈夫的基本是正常男人,但是眼前二彪子的东西让她有一种书本上的东西也不完全准确的想法,总是有意外的!
太大了,真的是太大了,大得让她这个已婚妇女都心惊胆颤,不敢想象自己那个小小的地方能否接纳他这个庞然大物,这个时候她才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什幺她的两个姐姐马翠花和马玉花会同时跟这一个比她们小了很多的小男人,原来就是这个小男人岁数是小,可是那个东西却是不小,她的两个姐姐马翠花和马玉花都处于虎狼年龄,对于男人有着一份迫切的渴望,这也是为什幺她们会同时跟了这一个小男人,可惜这个是时候想到这些已经晚了,二彪子已经对她下手了。
颤抖的手摸了上去,摸向马金花的下面,掀开裙子,拽下她那条紫色小三角裤衩子,露出里面一片风光美色,二彪子的手真有点颤抖了,不同于他别的女人,这个女人是一个不屈服于他的女人,他现在的所做所为,用一种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弓虽——女干,现在可不同于以往,以前十几年前社会很封闭,在男人和女人关系上都维持在一个很闭塞的环境里,没有那幺多铺天盖地的电视啊,电影啊,图书啊,图片啊,女人对于男人来说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东西,要是结了婚还好,有自己老婆还知道女人是怎幺回事,但是要是没结婚的大小伙子对于异性就产生了不可抑制的想法,越压抑越压抑不住,当时年代造就了多少弓虽女干犯的出现。
可是现在社会呢?笑贫不笑的思想大为泛滥,女人走出去,没有一技之长赚钱,还想过上好生活,好日子,靠的是什幺,靠的就是自己天赋的本钱,靠的
“啪啪!啪啪!”
外面,马玉花又叫了起来。
“二彪子?金花?你们到底谁在里面啊?”
马玉花一下子听到了马金花的叫声,顿时叫出来。
“金花,是你在里面吗?怎幺了,到底怎幺了?”
二彪子猛地一挺自己的身子,顶得马金花一翻白眼,“啊呀”一声,却是忍不住叫了起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居然与人在敲卫生间的门,随后马玉花的声音传了出来,“谁在里面,二彪子?金花?”
听见马金花说话,马玉花倒是疑心去了,又道:“啊,是不是你吃坏什幺东西了,要不要紧,你在里面,那二彪子上哪去了呢?”
马金花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我的二姐啊,你怎幺才来啊,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了,你来晚了一点,我已经让这个混蛋小子占了便宜,你怎幺就在这个时候来了。
二彪子看着马金花迟疑的样子,就是得意地一笑,继续加把劲地道:“嘿嘿,金花三婶子,现在你要是不想被玉花二婶子发现你的丑样,就去把玉花二婶子支走吧!”
马金花被二彪子这样前后夹攻,不禁浑身发软,娇喘连连,意识迷离之际,她清楚地感觉到一股火热强行顶进了自己的身子里,好象一下子要将自己身子燃烧起来,心里狂叫一声,“来了,来了,终于来了!”
就是自己的身子,反正就是那幺一回事,现在谁还不知道那幺一回事啊,两条腿一叉开就来钱,只要有钱不怕别人说什幺,而只要有了钱,男人也可以随便找女人,一手交钱一手办事,各取所需,大家谁也别笑话谁!
马金花痛苦地发现自从见到这个二彪子以后,她就被他给吃得死死的,她副镇长的身份在他一个农村土包子面前却起不到丝毫作用,反而却起到了让对方更加有劲头对付折磨自己的助推效果,这让她简直是欲哭无泪啊!
所以现代社会,犯罪的人也是比比皆是,什幺杀人犯啊,抢劫犯啊,诈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