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然后,凌峰或扭转、或上顶、或摇摆、或震动,让宝贝在白华娜的阴道里作各种不同的刺激。
白华娜她双颊红晕、娇喘不止嘶哑的叫着:“……啊……皇上……顶坏啊了……我不行……了……啊……受不了……”凌峰知道这只是白华娜不由自主的叫出来的,并不是她真的受不了了,知道她正享受着快感,因此毫不放松。白华娜有如骑在一匹狂奔的野马上,而那匹野马正使性的扭摆,要她落下马背。
“皇上……我的好皇上……你的宝贝……好粗……好长……实在是太棒了…
…臣妾……爱死你了……不要停……啊……“
“啊……要上天了……快不行了……皇上……臣妾……要来了……”
“啊……啊……嗯……好棒……我……喔……泄了……啊啊……”
白华娜阴道一阵急遽紧缩、蠕动,把她带上云端,阴精彷佛山洪突发一般滚滚而出,然后无力的俯趴在凌峰胸前抽换着。凌峰仍然不就此作罢,腰肢依旧用力顶撞,让宝贝继续重撞着阴道的最里端,而白华娜却彷佛只剩下半口气似的,轻微的呻吟着,偶而夹着几声告饶。
这个时候蒙古华筝郡主看着赤裸裸的凌峰,羞涩难当,凌峰一面贴腮磨蹭着,一面在华筝郡主的耳根吹着热气,一面已经暗地松开她的裙带。
“不……不要……羞死人……啊……嗯嗯……”随着裤裙滑落,华筝郡主羞涩的轻叫着,但嘴巴随即被凌峰的热唇封住,她觉得凌峰不但用力地在吸吮着,还企图鼓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而小腹下竟然还贴附着一根蠢动的硬物,正在跳动、磨蹭着。藉着热烈的亲吻,有力的拥抱,还有浓浊的呼吸,凌峰不停地散发着男性特有的气息与媚力,让华筝郡主逐渐荡漾的春潮替代了羞涩含蓄,也滚动着舌头,跟凌峰的互相缠斗在彼此的嘴里,享受着水乳交融的亲蜜滋味。
“嗯……嗯……”华筝郡主敞开的衣襟,让饱满的丰乳与凌峰结实的胸膛贴得密不通风,挺硬如珠的乳蒂,却因细嫩而敏锐地感受到肌肤磨擦时,所渡来让人悸动的酥痒,让她难忍地由鼻息间传出细微的呻吟声:“嗯……嗯……”
“嗯……嗯……啊啊……”当凌峰双手捏住丰乳的一刹那,华筝郡主顿时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强烈得如遭电击,一阵突来的晕眩,让她脱力似地摇摇欲倒。
凌峰顺势让华筝郡主躺卧床上,也如蛆附体般随之张着大嘴,含住半个乳房,唇夹、齿磨、舌挑,逗弄得华筝郡主如遇狂风乍雨般地花枝乱颤。
“啊……哥……啊啊……别这么……唔……嗯……痒得……难……啊呀……
难受……“华筝郡主双手扣着凌峰的脑袋,欲拒还迎地操控着,让凌峰一会而左、一会儿右地舔吸着,心中潜伏的情欲,早就如潮似洪地溃堤泛滥了。当凌峰的手摸上她的下体时,华筝郡主的反应更是激烈,或挺、或摆让接触处更宽广、更紧密,甚而并拢双腿夹住凌峰的手,彷佛贪婪得要将它吞噬一般。
“啊啊……轻……轻……啊……疼……”凌峰把宝贝挤入窄细小穴,龟头刚挤入一半,一阵锥心的刺痛,把沉醉在淫欲迷茫中的华筝郡主给唤醒。凌峰当然知道华筝郡主“蓬门今始为君开”,怜香惜玉之情溢于言表。他一面轻轻磨转着臀股,一面伸长舌头舔拭华筝郡主脸颊上的泪痕。
“华筝……朕……鲁莽地弄疼了你……女孩子第一次总是有点疼痛……过会儿就好了……你放轻松……朕会温柔……轻一点的……”
由于宝贝不再插入,而且凌峰的舌尖又温柔地在脸颊、耳根、肩颈上移动着,还有充满爱怜的轻声细语,华筝郡主颤声说道:“皇上……你……轻一点……
温柔一点……我怕……“
凌峰忍着把宝贝立即插入逼穴的欲望,他尽其所能地挑逗着华筝郡主,让她淫兴再起。温柔的爱抚,让华筝郡主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