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邪恶的笑着又将魔爪伸向我我妈的臀部。
" 啊——!" 我痛的一声闷哼。
" 怎幺了?" 阿姨关心的问。
" 没事,这孩子做噩梦呢。" 我妈无比自然的说,嘴角闪过一丝冷笑,悄无
声息的将夹着缝衣针的左手放到自己腰间。
我痛的就差喊了,这娘们儿,真狠啊,直接就拿缝衣针扎过来,手背上被扎
起长长一溜肿起的口子,血不多,痛的要死。后来我又试着偷袭了几次,没想到
我妈警惕性如此之高,几乎让我无机可乘,再闹就闹出动静了,我只好悻悻作罢,
不过要想让我放弃,那是不可能的,我只是短暂的休兵而已,为更大的风暴酝酿。
我像个白痴一样,啥也不做也不说,就是不闭眼的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足足躺
了快2个小时,我都佩服我自己在色字上的忍耐力,比起特种兵估计也差不了多
少吧(此处应该有掌声和笑声)。
终于,阿姨的声音渐渐弱了,又过了一会儿,床那头传来均匀而悠长的呼吸
声,根据我这几天的判断,那是阿姨已进入梦乡的象征。这一星期的同床我基本
已摸清了,我这阿姨是属猪的,只要睡着,打雷都不会醒。
不过我依然不敢大意,一动不动的瞪大了眼睛躺着。然后,我感觉到身旁的
床微微一塌,一张脸出现在我头上方,黑暗中眼睛一眨一眨,亮晶晶的。
" 还不睡干什幺
反应。
的好一阵搓揉。
顶在了她的胯下。
在了她的丰乳上。
感觉到我妈的脸红了。
一对晃悠悠的白乳又落入了我的魔爪。
" 说完她躺了下去,翻个身又背对了我。
上调皮的一弹,弹得她浑身一震筛糠般颤抖。
这个充满了女人味的动作让她的凌厉弱了几分气势。
臀不断在我凸起上摩擦,使我更狰狞的抬起头来示威。
下体的乱抽摆动,不知是随我用力,还是在帮我用力。
粒已竖起发硬的乳头摁在拇指和中指上,一阵阵的按揉。
时告一段落,下面紧贴的触感这才开始无比清晰的传上来。
?" 我妈低声呵斥着,一缕头发散落下来,她伸出手捋了捋,
终于,我不再满足于她胸前的流连,把手伸向我妈的睡裤。
个年纪的女人,一两个月没经历房事了,如何能够抵挡的住这样的蹂躏。
放弃了。很快,我就没有阻挡,顺畅无比的进入了她的睡裤里,直捣黄龙。
中溢出来一样,又恨不得把所有乳肉都贪婪的握在手心里,不让一丝漏出去。
像以往一样按在我手上,只要我手上有不轨的动作,她就发力固定住我的手。
" 快睡觉。" 她有些不自然的轻声说," 不许再想、再做哪些污七八糟的事。